陈惜惜听见他要去见姜宜笑,当即就怒道:“不准去,谁知道这是不是姜宜笑的诡计?她肯定是想让你们去见她,才故意让那些夫人说这件事。”

谢允北摇摇头,为难道:“惜惜,你以为我想见她吗?我都是为你着想,不愿你被旁人非议,要不然我是绝不会去姜家的。”

陈惜惜恨得肚子微微疼,一时间变了脸色,捂着肚子。

谢允北连忙将她扶进去,“快去请医师!”

跨进屋,陈惜惜垂泪,“不要,不要请医师,夫君陪着我就是。”

陈惜惜是真的被气得不轻,却不得不顾及自己的名声,最后扯紧谢允北的前襟哽咽道:“我......我将东西送过去就是,可夫君能不能不要去姜家?”

谢允北一顿,将她放在床上,“惜惜这是醋了?”

他一副深情相,眼底却冷如寒霜,看着陈惜惜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件死物。

陈惜惜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继续娇柔道:“我如何不醋?这姜宜笑明显是故作不在意,实则对夫君贼心不死,她这种后宅女人,成日就会使这些手段,逼夫君去见她。”

谢允北叹口气,“惜惜,我得为你考虑,若是你苛待明钊的传言继续传,日后你又该如何和各位夫人应酬,我们的孩子又该如何在各家子弟间往来?”

话一出,陈惜惜眼睛发红,“那你就去!我不要见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