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宜笑捏捏她的脸,故作生气道:“你以后可不能再说这些话。”

“嗯。”

春杏闷闷地应了一声,觉得姜宜笑说的有道理,于是点点头,“是奴婢狭隘。”

......

马车上,谢允北面色沉沉,“你今日没见到她?”

谢明钊掐紧手,“见到了。”

谢允北这才抬眼看他,“说了些什么?”

“母亲看我穿得单薄,有些生气。”谢明钊心里不住地浮起姜宜笑今日对他所说。

他如今想要的,都需要自己争取。

“她问我东西都去哪里了,我说,我心疼惜姨怀着身子,便将东西拿给惜姨了。”

他心口狂跳,面色渐渐发白,“然后母亲生气了,便带着那个野种离开。”

原来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