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惜惜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反驳的话,气得脸色涨红,指着姜宜笑一脸怒意。
一旁的几位夫人开口,嗤笑一声道:“谢夫人,刚才姜小姐和我们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情,姜小姐经商有术,我们遇着这个好机会,自然得找她讨教讨教。”
“倒是你,谢夫人,你无端地冲出来指责她,真是无礼!”
明夫人也开口,“谢夫人,今日我还没计较你谢家人在宴会上吵闹的事情,你便又冲上来骂人,你谢家是不是成心想要搅和我的宴会,非要给我找事?”
陈惜惜白了脸,下意识辩解道:“怎么会呢?我不是有心的,谢明愉性子鲁莽,这怎么能怪我!”
“再说,姜宜笑原来就爱做这种事,我今天怀疑她,不都是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吗?”
她将锅甩了个干净,围观的人对视一眼,对她的轻视更深。
这般油嘴滑舌爱甩锅,还好意思说自己直爽?
姜宜笑倒是没想到她还没说几句,陈惜惜就把自己给玩死了,一时间心里复杂,看着陈惜惜的目光带上几分探究。
她到底是哪儿养的性子,这么不知高低?
“既然你们谢家的都来我这儿添乱,那我就不招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