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空落落,可他还是不明白,姜宜笑凭什么跟那个野种更亲密。
思索再三,谢明钊想起宋安宁投来的挑衅目光,便得出结论——
姜宜笑肯定如陈惜惜所说一般在用宋安宁气他,他才不会上当先服软。
......
一路奔波,回京时已经可见萧瑟冬意。
姜宜笑回府歇了两日才缓过来,又忙着盘点铺子。
“小姐,奴婢刚才将谢明钊的东西送去谢家了。”春杏说起来时候皱着眉,“冬日的布料,炭火,都备好了,还留下了字据,日后谢家要是想道德绑架您,那奴婢就能狠狠打他们的脸了!”
姜宜笑轻笑一声,从账本中抬头,“那东西是送到了哪里?”
“送到了谢明钊院子里。”
姜宜笑颔首,没再继续追问。
她仁至义尽,总不可能腆着脸追着去贴谢明钊的冷屁股。
“记得给府上的下人添一笔过冬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