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欢陈惜惜而贬低她,甚至嫌弃她出身低;

他为虎作伥,帮助谢允北给她下药;

他在外祖母的葬礼上不敬,甚至以磕头来要挟她服软,将她贬入泥土......

一桩桩一件件,姜宜笑想起来都觉得心口发闷,望着谢明钊的目光又渐渐恢复了平静。

原先她还能将他所做当做是年幼无知,容易被坏人哄骗。可自她母亲去世后的一件件事情,姜宜笑实在是忘不了。

谢明钊不无辜,他只是和谢允北一样自私。

如今她离开谢家,父子二人过去受惯了她带来的好处,她一走就百般不适应,又满腹算计地找上门,做事时从不曾考虑场合,不曾为她考虑,更不曾想外人会如何看她。

这几日,谢允北已经明里暗里给她找了不知多少次麻烦。

宋景行起身,指指远处道:“既然谢大人担心,那本公亲自送你们回去。”

谢允北眼神骤然冷沉,蓄满寒意,望向他,“公爷说笑。”

“明钊。”

他开口,含着几分隐晦的不悦,“我们走。”

谢明钊却像是没听见谢允北的呼唤,站在原地紧紧盯着姜宜笑,下唇咬得发白,“母亲,我饿。”

他没伸手去接宋安宁递过来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