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子?就算这兔子是你亲手捉的,也只是个兔子,谁稀罕,真当自己是金子?”

谢允北僵住,愣在原地,“可,可这是我捉的兔子,笑笑,你不是说过,要等我给你亲手捉兔子做一件大氅吗?你说了,到时候你一定日日穿着。”

这不是姜宜笑期盼的礼物吗?

姜宜笑愣了一下,想起来去年秋猎的事情,更是冷笑一声,看着他,“谢允北,我姜宜笑会缺兔毛大氅?姜家什么好东西没有,白狐红狐甚至老虎,只要我张口,那些好皮子第二天就能送到我面前。”

“再说,你当时答应,结果一转头就将料子送给陈惜惜,回来之后对着我都不敢提。”

“你脸皮真厚,要是我失约,我肯定羞愧得不行,你还巴巴凑上来,还想用旧情抵消今日的事?”

姜宜笑难得说这么多话,冷冷瞥他一眼,“我们之间可没旧情,只有未了的仇。”

谢允北脸色微白,没想到姜宜笑这般毫不留情,甚至连一丝怀念都没有。

他还以为姜宜笑会开心,甚至会想起原来两人间的温存。

“谢允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