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愉骤然僵在原地,良久才擦擦眼睛泪水。

她后悔了。

......

眼看着事事顺利,姜宜笑只觉得自她离开谢家后,做事如有神助,就连腰上的暗伤似乎都在渐渐恢复。

望着窗外蒙蒙细雨,她忍不住伸手撑了一下腰。

“小姐可是难受,奴婢现在就去为您拿汤婆子。”

“不是,这次不疼。”

姜宜笑许久没这么轻松过,甚至从桌前站起身走了两步,“我听着声儿才发觉下雨了,原来可是我的腰比耳朵先知道。”

春杏听得欢喜,笑得合不拢嘴,“真好真好!姑娘就该过得健健康康!”

这伤还是她生谢明钊时月子没坐好留下的,之后又时时操劳,越发严重。

却不想离开谢家约莫一月,旧伤就渐渐痊愈,姜宜笑只能将这归结于人逢喜事精神爽,于是面上笑意更深,抬眼笑道:“不说了,快去看看东西可准备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