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却一嘴一个后宅女子,四个字,将我当做什么都不会的废物,将我的功劳全都抹消!”

“陈惜惜,难不成在你眼中,后宅女子便是废物?可我苦心掌管谢家多年,宴上各位夫人也辛苦持家多年,有人甚至和我一样完全不靠夫家养活,反倒拿嫁妆补贴。”

“这在你的眼中,便是什么都不会,什么都不做?”

陈惜惜涨红了脸,在众夫人的怒视中低下头。

“女子何苦为难女子!你喜欢谢允北,那你们如何勾结是你的事,可你凭什么对我母亲下手!凭什么!她没有一点错,你凭什么给她下药,在她生病时又遣人去刺激她!”

“我只是厌恶你与谢允北暗中勾结,但我最恨你对无辜的人下手!她是我的母亲,你凭什么!”

姜宜笑自踏入大门这一刻,一直是镇定的,直到说这一段话时,骤然红了眼。

她眼睛红得像是在滴血,身子颤抖。

谢允北攥紧手心,见在场众人眼中的鄙夷,便打算弃帅保卒,转而愧疚地对姜宜笑故作震惊道:“笑笑!我都不知!我不知陈惜惜做了这些!”

“你不知?真是好笑,谢允北,你不要装了,这休书,你今日非签不可!”

“表哥!表哥救我!”

陈惜惜在官兵的虎视眈眈中方寸大乱,连忙扯住谢允北的手,压低声道:“表哥,我怀了你的孩子,你怎么能不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