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这是谁家女眷,怎么会这样没规矩?”

“有一个我看着是谢允北那妹妹,她叫另一个嫂子?那另一个便是平日极少露面的姜宜笑?”

“这......果然上嫁如吞针,在外谢允北这妹妹都敢对嫂子甩脸色,在家又得多无法无天。”

“不过这姜宜笑原先只是个商女,能嫁给谢允北,真是她修来的福分,不得忍着?”

谢明愉也听见了这些人的话,不由得一急,连忙道:“嫂嫂,你善妒就算了,凭什么在外面还这么过分?哥哥这身份,总不可能后院就你一个女人。”

眼看着谢明愉就要把黑锅甩在她身上,姜宜笑心底嗤笑一声,抬眼冷淡道:“若我真的善妒,你哥哥为何不以七出之条休了我?你谢家原先多落魄,吃了我这么多好处,如今却要找借口将我名声也毁个干净。”

“连吃带拿,今日还追着我付银子,到底是谁错了?”

姜宜笑说得镇定,如桃李般艳丽的面庞上不见一丝媚,周身气质落落大方,和一旁尖酸的谢明愉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
刚才在一旁议论的几位贵女对视一眼,心底有了定论。

她们看几眼谢明愉,她头上的南珠簪子价值千金,身上的挽烟纱京城难寻。

就算谢允北刚成了尚书,也不可能供得起这等娇贵的物件。再说,谢明愉出了名的不受丈夫宠爱,她夫家更不可能出银子。

很明显,谢明愉在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