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,姜宜笑最紧张他的身子,原先只要是他这么要求,姜宜笑就没有不应的。
姜宜笑怒极反笑,定定看着他,“谢明钊,你现在连一声母亲都不愿叫?”
谢明钊撇撇嘴,看着地上的药膳,反倒生气,“若不是你,我怎么会生下来就身子弱!”
姜宜笑手一抖。
若不是婆母张氏在她身子重时执意要去上香,姜宜笑怎么会因为惊马而险些早产,在床上养了两个月,直到谢明钊出生。
如今却全都怪到她身上?
姜宜笑压住心底怒意,“谢明钊,你不愿意,那有得是人稀罕。”
“这是最后一碗药,是我在你生辰那日求来的。”
姜宜笑从春杏手中接过药,稳稳当当端在手上,问道:“你喝不喝?”
“我才不要!”
谢明钊不屑,“你不过是拿些药哄着我,又难喝又没用,惜姨说了,我多动动就能好,你却成日将我哄在屋里,不准我出去。”
“好!好!好!”
姜宜笑看着他,只觉得谢明钊面上和谢允北那一丝相似简直让她作呕。
她淡淡道:“谢明钊,其实这次我去求药,还得信安大师赠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