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嗤笑一声,“来人,将谢允北还有陈惜惜赶出去,我姜家不欢迎他们。”

陈惜惜没想到姜宜笑敢将他们赶出去,顿时生气,拉着谢明钊就放话道:“表哥可是尚书,你不过一个商女,凭什么在这儿大喊大叫!”

谢允北原本还心虚,见陈惜惜这么镇定,心里反倒微微一松。

昨夜陈惜惜说得没错,他是姜宜笑的夫君,还是尚书大人,她本就该事事听他的,不该当着他的面闹脾气。

他拧眉,姜宜笑却已经直接让侍卫将谢明钊牵过去,将他按在地上对着灵堂磕了三个头,然后冷下脸道:“将他们请出去。”

“姜宜笑!”

“母亲!”

父子二人同时怒喝出声,姜宜笑却镇定地和他们对视,眼神间流露出几分疲倦。

是她错了,谢明钊和谢允北流着同样的血,两人一样的自私自利。

“姐姐这么做,就不怕表哥将你休了?”

陈惜惜得意,却还是装作担忧开口,“姐姐就算是不愿见我,也不该迁怒他们,更不该逼着明钊磕头 。”

“姐姐?你原先不是该叫我一声表嫂吗?”

姜宜笑冷眼看着她,“怎么忽然改了称呼?”

谢允北闻言心虚,陈惜惜却扯住他的袖子,畏惧般地往后一缩,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