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惜惜!”

姜宜笑冷声,眸色间流露出几分近乎于偏执的恨意,“你在背后做了什么,你自己清楚,原先我惦记着你身世凄苦,不愿和你计较那些细枝末节。可这次的事情,我一定会查清,给母亲一个交代!”

姜宜笑说完,心口狠狠地一颤。

她甚至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。

她是独女,母亲和父亲都最惦记她。母亲身子不好,却担心她照顾谢明钊费神,都命下人瞒着她,姜宜笑昨日听着李嬷嬷交代这些事情,只觉心如刀绞。

耳边还剩下她昨日跨进家门时震天的哭声,却再也听不见母亲低声的关切。

姜宜笑绷了一整日的泪骤然落下,抑制不住般身子一软,却强撑着拿袖子狠狠擦了擦泪,正打算将母亲去世的噩耗说出。

“表嫂就为个玉观音迁怒我。再说,你母亲怎么了,你凭什么把事情推在我身上?”

陈惜惜听着她意有所指的话,也哭出声,谢明钊连忙拿出帕子,手忙脚乱地为她擦泪。

“不过是个玉观音。”

谢明钊不解,看着“胡闹”的母亲,“您何必非要计较,甚至还用外祖母来诬陷惜姨。”

“诬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