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渭拨过去电话,问着:“我药箱呢?”
梁诚几乎是秒接,问着:“怎么了?”
吕渭:“别废话,我药箱你放哪儿了?”
梁诚:“衣柜右边第二个格子,你怎么了?”
吕渭结束通话,去衣柜那里找出胃药,吃下去躺到床上。最疼的劲儿过去,他迷迷糊糊犯困,额头上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捂住,吕渭睁开眼,瞧见了蹲在床边的梁诚。梁诚一脸严肃道:“你不服管,总得有不服管的本事。”
吕渭:“……”
梁诚站起来,脱下身上笔挺的西装外套,说着:“想吃辣也得有能吃的本事。”
吕渭:“你管我?”
梁诚:“我不管谁管?孙言?还是你前任?”
吕渭:“怎么说话呢?对了,我说你怎么进来的?”
梁诚:“备用钥匙你没要回去。”
吕渭:“嘿!耍流氓吧你!这不得主动还吗?你拿我家钥匙干什么?”
梁诚解开袖口,挽了挽衬衣袖子,又摸了一把吕渭额头,说着:“倒没发烧,我去给你烧点热水。”说完就出去了,弄得吕渭硬是错失了讨伐时机。
胃里不是那么疼了,吕渭出去上厕所,看到沙发旁放着一个行李箱,问着:“你怎么还带行李箱?”
梁诚在厨房里熬着白米粥,说道:“刚才在机场,本来准备飞趟海南。”
吕渭:“改签了吗?别耽误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