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南舟嫌弃地看向夜寒霆,你行你上啊,我对毒药又不怎么了解。

楚黎俯身去给慕封施针,她离慕封很近,近到可以看到他的胸口起伏,呼吸渐渐变得急促,脖颈处的青筋渐起。

若是放在以前,她绝对心无旁骛,最多感慨一下小舅舅的身材真好。

可是,自从她知道慕封对她有那种心思后,就没有办法那么坦荡了。

楚黎拿银针一次次地刺入慕封的身体,疼痛中带着酥麻的感觉让他心跳加快。

楚黎低着头,盯着他的上身,慕封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。

楚黎起身说,“小舅舅,你的毒不好解,需要住在宫里随时观察病症,找朕施针,加上我开的药方,半个月左右差不多能清除你体内的毒,要不然毒素蔓延全身,就麻烦了。”

夜寒霆听到半个月这么长的时间楚黎都要和慕封这样近距离接触,脑袋瞬间嗡的一声。

他问楚黎,“渡南舟可以学吗?”

“可以,不过稍有误差,可能会闹出人命。”楚黎收起针袋。

渡南舟同情地看向夜寒霆,看吧,自家的女人会得多、能力强,就问你怕不怕,有没有危机感?

裴野靠着门站着,看到夜寒霆不爽,他有些爽了。

不过一想到慕封估计也很爽,他又不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