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颜眼眶发红，太子是这个世上唯一把她当成人来对待的。

“欢颜，你知道天音阁背后的主人是谁吗？”

欢颜点头，与楚黎交心的她不再隐瞒。

“有一次我看到了一名男子进入了管事的屋子，管事觉得我看到了背后主子的脸，怕我乱说话，就经常虐打我。”

她回忆了一下，“我确实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，若是有机会再见到他，我能认出来。”

“好！”楚黎听到这里就完全弄明白了，难怪莫离要那样针对欢颜。

其一、她怕欢颜在阁主面前讨得欢心，自己的地位不保。

其二、阁主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的脸，莫离办事不力让欢颜看到了，她要折磨死欢颜，就不会暴露阁主的真实身份。

欢颜颔首，“天音阁那些姐妹快要出城，奴婢要赶快去办。”

“好。”楚黎应允。

......

楚黎一早就带着银票去太傅府找夜寒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