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奉劝某些人呢,还是赶紧离开,不要在这里自讨没趣,下不来台。”
我故作懒散,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。
“令朝,你会后悔的。”
说完,庄高寒气愤的转身就走了。
“怎么了?他又为难你了?”
看着庄高寒离开,安雅有些奇怪,对于状告函还有我们之间的恩怨,安雅也是知道一些的毕竟那天她也在场。
“谁能欺负我呀?我可是孙老的关门弟子走吧我们进去吧。”
谢令朝一脸轻松的说道,然后挎着安雅的胳膊。
“也是哦。”
安雅也觉得,以谢令朝现在在协会的地位,一般人还真为难不了。
两个女人就这样,有说有笑的朝着画展走了过去,只留下在背后目瞪口呆的我。
“唉,女人心海底针呢?”
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