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胖子深知有命挣没命花的道理,最后试图祈求我的原谅。
只是林晴雅冷哼一声,随手将电话挂断。
最后还不忘嘀咕:“放心吧锦安,我不会让你蒙冤。”
我的解释,在陈锦安一番绿茶发言前,变得苍白又无力。
对上我失望至极的眼神,大胖子下意识后退两步:“大哥,我已经解释过了,对面不信,我没办法啊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。
手臂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,我懒得再和大胖子计较。
“滚吧。”
房间重归于平静。
满地狼藉也被大胖子一伙人收拾干净。
我看着手臂上淌血的伤口,嘴唇因为失血逐渐苍白。
林晴雅对我的摧残,远比那一道血痕来的更加沉痛。
我头晕目眩,眼前景象扭曲。
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我喊来网约车司机带我去了医院。
我的手臂被包扎的里三层外三层。
深夜的输液区,除了我一个人之外,别人都是成双成对,或者一家几口。
我拖着疲惫的身躯,盯着头顶的玻璃罐子,怕液体流干都没人注意得到。
“温世尧?”
我的眼皮打架,思绪游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