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爸满头大汗,依依不舍地看着四个保姆把他的黄金白菜从玄关处搬走,换上一对景泰蓝花瓶。
江晚看着那金灿灿的一坨,眉头皱得死紧。
这个审美,真的很难评。
“爸。”
江晚开口唤道。
江爸浑身一僵,转过身时,嘴角扯出了一抹尴尬的笑。
“闺、闺女你回来啦……”
江爸抹了把脸,手动让笑容生动些:“你可算回家了,爸想死你了!”
江晚抬手制止他的虎扑,说:“别闹,我脚扭伤了。”
“哎?”
江爸顾不得心疼自己见不得光的金白菜了,赶紧伸手去扶江晚,一叠声地嚷嚷着:“快,喊医生来,我闺女要是掉一根头发我让他陪葬!”
江晚满脑门问号:“我找人重金改造你,你就学了个这?陪葬文学?”
江爸草莽出身。在挖出来煤矿之前,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村霸,因为家里地最多才娶了村花。
后来江妈怀孕,他一激动,挖出了煤。
就此摇身一变,成了煤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