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管家躬身,刚想要离开,就见佣人过来说:“先生,容总来了。”
“容绯?”沈父立即猜到容绯是来找沈司行的,但她不会突然上门来,于是转头问:“文文呢?”
孙管家说:“三小姐今早上就出去了。”
看来就是文文找她过来的。
沈父沉吟几秒,如果她能收服沈司行那性子,倒也不错,对管家说道:“你好生招待容总,我就不过去了。”
孙管家应:“是。”
他脸色臭着,又补充道:“叫那个臭小子出来吧,要是还没认错,就让他接着跪去。”
管家说沈司行可以暂时免罚的时候,沈司行还很纳闷:“我老子什么时候通人情味儿了?”
孙管家恭敬的说:“容总说要见二少您。”
“噢......”沈司行恍然大悟,兄弟情深果然感人肺腑啊。
沈司行拖着缓慢的步伐——他跪了一大晚上,腿又麻又酸,面上还强装无恙的走到客厅。
谁知,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容绯对面的沈司恒,两人看上去谈的还算愉快。
沈文文窝在一边,偶尔抿嘴笑了下。
“操。”沈司行低声说了句脏话,也不管孙管家听没听见了,这疯子又想干什么?
不老老实实待在他房间里,出来晃悠扰人烦。
沈司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过去,噙着挑衅的笑容:“哟,大哥,你不该戴个面具么?”
“顶着伤,你不嫌丢人?”
沈文文一脸无奈,她二哥还是那么呛。
不长记性。
沈司恒面色不变:“看来你还没被爸罚够。”
“......”
艹!
他这句话瞬间就把沈司行的怒火勾起来了,他说呢,为什么一直没有反抗,原来在家法那等着他。
这种小学生行径放在旁人家里,估计就是说一顿,就掀过去了,但是他老子不一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