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头，男子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的目光是喜爱、是欣慰。

云归月心尖一颤，这个魔着实是厉害，那把插进君玄澈胸膛的匕首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，而那魔便是找到了这根刺在她心中反复搅弄，让她彻底乱了心神。

如果刚才阿澈不在身后叫住了她，她怕是真的会拔出他胸膛的那把匕首。

君玄澈看着她的脸色不好，上前拉着她的手，“刚才是陷入幻境了吧，看到的人，是我吗？”

云归月心中的不安再一次浮现，她眨了眨眼睛，顾不得睫毛上的寒霜，只是问道，“如果我有一天杀了你，你会怎么想，怎么做？”

君玄澈明显愣了一瞬间。

难道阿月刚才看到的幻境是这样的吗？

他思量片刻，认真道，“如果你真的杀了我，我会觉得那不是你自己的意愿，就算真的是你的意愿，我也觉得你的痛苦不会比我少半分。

阿月，我知道你对我的喜欢和我对你的喜欢是不太一样的，你还没有那样的在意我。

但是你绝对不是一个为了自己或者别人的利益杀了我的人，我相信你，有自己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