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男子一脸肃然,抬头看了看即将压下的“卍”字,眉头紧皱,命白泽神兽紧追红衣女子,忽的脚下一点,纵身至“卍”字上方,化开自身的防御罩,盘腿坐在“卍”字之上。
红衣女子停在了旄山山巅,与白泽神兽展开激战,旄山之上的花草树木被两人践踏的七零八落,凌乱的躺在山坡之上。
待红衣女子反应过来,白衣男子已经出现在了旄山上空,红衣女子正要跃身而去,只见白衣男子以迅雷之势用“卍”字将旄山包围。
“哈哈哈~汝此为何意?是打算将我封印于这小小的旄山吗?奈何只这小小符字还不能将我怎样,就算汝舍去修为渡与这符字之上也不一定能够成功。”红衣女子驻足在旄山山巅之上大笑道,她知道自己这些年的修为,自是早已经在东王公和西王母之上。
白衣男子并不言语,自怀中拿出一顶小塔置于“卍”字之上,口中呢喃,不停念动咒语,小塔与“卍”字相映相成,一圈一圈的气波震荡开来。
红衣女子身躯一震,脸色忽的白了下去,讶然道:“昊天塔?”
白衣男子仍然闭着眼,呢喃着咒语。
“呵……你我虽是同根而生,但汝还不是跟他们一样?有真正将我同汝与西王母一样看待吗?”红衣女子半眯着眼满含悲愤的看着白衣男子说道。
她本不想让这万千生灵死于自己的剑下,但是这么多年这些自以为是的神仙都是怎么对她的,她永远都不会忘记。
当初梵萻虽已是成人模样,但是心性却仍跟个孩子似的,她心地善良偶尔会有些调皮,自己一个人也活的很快乐。
直到断生崖来了山神,还有那些路过断生崖的神仙也都会时不时地嘲笑她,起初她并不在意,嘲笑又不会让她少了什么,甚至根本不懂这些神仙都在说什么。
但是后来身边有了人有了耳边风,知道的越多心念越多,心里便种下了恨的种子,并且随着时间的积累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。
一次无意间将一个嘲弄她的小神仙一掌拍死在断生崖,天帝竟派人来找她算账,关她几百年的紧闭。
自那之后,她知道了善良只会成为别人欺负自己的筹码,与其让别人来欺负自己,不如自己强大到只能欺负别人。
于是梵萻更加勤苦的修炼,不惜与魔族合作,放弃自己上古神祇的身份,宁愿做一个被那些神仙时时害怕恐惧的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