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院子并无人住。
“这院子无人住为何放上冰块?”
绫儿答道:“是国公爷吩咐的,特地为大小姐准备的。”
“院子里也都是按大小姐的喜好重新修葺过的,大小姐想回来住随时都可以。”
听完,江凝晚无动于衷,甚至想笑。
装模作样给谁看呢。
绫儿领着她来到江秉德院子,来到书房,便见书房中挂着许多她娘的画像。
江秉德正负手而立,望着画像出神,仿佛是在思念她娘。
寂静的氛围让人不忍心打破。
“我娘和外祖的骨灰呢?”江凝晚冷声开口。
江秉德回过身来,转动了桌上的机关,书架缓缓往两侧打开,露出一扇暗门。
走进暗门中,里面竟然设了个灵堂。
摆在最前方的是她娘和外祖的牌位,放着他们的骨灰坛。
江凝晚心中涌出一丝悲痛,沉重地上了一炷香。
“这个地方我很早就想布置了,这两年来我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,我没本事救她回来,只能将骨灰带了回来。”江秉德语气沉重,带着些许愧疚。
“虽然她执意与我和离,但在我心里,她一直是我的发妻。”
随着江秉德声音响起,江凝晚视线落在她娘的牌位上——爱妻凌瑶琴之灵位。
江秉德的声音隐隐哽咽:“我对不起她。”
“我没能保护她,才害她落得这般境地。”
说着,又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,“你娘走之前还留了些商铺田地,我今日便一并交给你吧。”
江凝晚接过锦盒,心情平静不起波澜,面对江秉德透露出的愧疚更是无动于衷。
“你娘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,希望我能照顾好你,你是她唯一的牵挂。”
“我是生怕照顾不好你,怕你走上不归路。”
“爱之切责之深。”
江凝晚冷漠打断:“说吧,要把谁安排到我军中任副将?”
见她态度如此冷硬,江秉德心急如焚。
“你怎么不明白呢,我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对你说这些!”
江凝晚挑挑眉,“那可以让我把外祖和娘的骨灰坛直接带走?”
江秉德一怔,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