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会去了先认错,好好解释清楚。”
两人点点头。
……
御书房。
气氛凝重。
两人入内行礼后,直接认错。
皇上语气不悦:“通敌叛徒, 你们可知这四个字是什么罪。”
“皇上,这纯属无稽之谈,我和凝晚带着赵王首级逼苍陇城投降,战场数万人都亲眼目睹,我们怎会通敌!”
江舟野立刻从怀中取出兵器记录册。
“所谓军中失窃,是这本兵器记录册,这是陆凌松与威武寨山匪勾结的证据!”
闻言,皇上神色困惑,“你说什么?与山匪勾结?”
江凝晚接过话,“皇上,此次我们擅离军队,是为了替怀丰百姓和严岳将军的镇西军伸冤!”
“状告陆凌松和陆清珩兄妹,三条罪状!”
“其一,状告陆清珩怀丰一战时,欺上瞒下,草菅人命,害死二十多户人家,至少六十条性命。”
“其二,状告陆凌松与威武寨山匪勾结多年,沆瀣一气,有损大宁国军威。”
“其三,状告陆凌松谋害朝廷命官,残害忠良,害死四营镇西军数百条性命!”
江凝晚递上这几日整理来的所有证据,梳理清了来龙去脉。
听完后,皇上眉头紧锁,神情严肃了许多。
海公公立刻上前取过证据和那本兵器记录册,呈到了皇上面前。
当皇上翻看完之后,眉目间多了几分怒意。
这时江凝晚又说:“皇上,臣女还有一个证人,她是当年怀丰的受害人。”
“传。”
很快,于静秀被带了进来,紧张地在旁边跪下,声音都在颤抖:“民女于静秀,见过皇上。”
江凝晚低声安慰道:“你把你的经历,一五一十说明白就好。”
于静秀点点头。
随后缓慢地讲述了自己的遭遇,这一年所经历的一切。
她在潘显威身边一年,每一天所听到的看到的,都记录了下来。
呈给皇上的册子足有两个手掌厚。
细节至此,绝无伪造可能。
人证物证俱全,皇上怒火难压。
“朕听闻陆清珩已经抵达京都,即刻传她入宫,好好给朕解释解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