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一把扯下了腰间的香囊。
见秦北荒沉默,秦承乾得意一笑,“江大小姐未免有些偏心啊。”
忽然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了秦承乾——
“当然是有的!”
江凝晚微微一惊,循声望去,看向了江溪如。
江溪如拿着香囊笑着说:“我们全家都有,秦家也自是每个人都有,姐姐可是熬了好几晚才做出来的。”
“至于有的人不愿意戴,那就不关姐姐的事了。”
听到这里,秦承乾的脸色微微一僵。
江凝晚眉头微蹙,不明所以地看着江溪如,她竟然会帮她说话?
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还是别有用心?
思及此,她下意识望向斜对面的楚王秦霜迟。
却见秦霜迟脸色阴沉,满身戾气,重重放下酒杯后便让人推着轮椅离开了。
看着像是生气了。
性情真是古怪。
宴会结束后,众人相继出宫,秦北荒忽然走到江凝晚身边,语气冷冽:“香囊还给你。”
江凝晚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香囊,“不要你扔了便是。”
说完便抬步离去。
不远处陆清珩静静看着,冷哼一声,“将军,你看到了吧,她根本没把我们放在心上。”
“亏你还真把那么丑的香囊挂在身上,她才不会在乎呢。”
秦北荒面色愠怒,恰巧路过池塘,便将香囊狠狠扔到了池塘里。
看到此举,陆清珩心中畅快了不少。
这几日看到秦北荒天天挂着那丑香囊,心里早就膈应得受不了了。—
刚出宫上了马车,准备回江宅时。
忽然一个身影跟着上了马车,“姐姐。”
江凝晚微微蹙眉,“你上来做什么?这不是国公府的马车。”
江溪如却坚持坐下,开门见山道:“你想知道前世我是怎么死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