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泽是三天后走的。
走的时候没有向盛书意告别,他照旧那副散漫慵懒样的背对着宋瑾挥了挥手,说了句:“哥走了,替哥照顾好你姐。”
那手腕上的纹身“一”,在他白衬衣衬托下,格外明显。
傍晚的风微凉,目送直升飞机逐渐飞远,宋瑾才收回视线。
回到院里,看到盛书意站在三楼露台,似乎在看飞机所远行的方向。
她也没问薛泽是不是走了,就那样抬头望着天空,唇边一直带着微笑。
陆征是跟薛泽一起走的,在温哥华待了一个多月才回来。
九月底的时候,盛书意生产这天,盛良海以及时律这个舅舅都过来了
生了个女儿,6斤7两,薛泽在视频里看到她们母女,有长达两分钟是说不出话来的。
宋瑾还以为是网络不好,视频卡了,准备挂断再打过去时,听到他哽咽说了句:“谢谢你书意。”
盛书意听到他这句话,控制住想哭的冲动,“别忘记给女儿取名字。”
当晚,薛泽就取好了名字:盛夏。
孩子没出生前,他就曾跟盛书意说过,不论男女,孩子都随母姓,他说:薛家不配。
取名“夏”是因为他跟盛书意相识于温哥华的夏天,又相爱于北城那年的盛夏。
……
孩子户口还是决定上在宋瑾名下,因为江城已有政策,非婚生子可以上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