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个孬种!”气的叶修言走过去,拽住他领子。
赵临要过去推,陆征示意他先出去。
没得选,赵临只能先出去在包厢外守着。
叶修言给了陆征一拳,陆征也没还手,走之前反而跟他说了句:“新婚快乐。”
叶修言心里骂道:去他妈的新婚快乐!
……
酒店离陆征住的小区步行仅有几分钟。
没有喝酒,陆征步行回的小区,司机开车在后面缓缓跟着,没离太近。
路灯灰暗,洒在他消瘦的背影,近190的身高,体重才65公斤,灰色衬衣松垮的随微风摆动,走路的姿势只有右手臂摆动,看得司机老刘都心疼。
到住处,陆征先接了杯白水喝,单手拉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白色药瓶,固定住药瓶后,抬起右手将瓶盖拧开,倒出来几粒药吞下。
大年初一那天肩膀上挨两枪,虽不致命,但伤害到神经系统,导致手臂抬不起来,握拳也十分困难,这几个月在加拿大那边都在接受物理和药物上治疗。
烟酒都戒了,只偶尔那根烟闻下烟味,再含几颗薄荷糖吃。
上楼先去露台,看了眼快爬满墙的山茶花树,这几棵山茶花都是宋瑾住这里那段时间种下的,跟南城别墅院里种的是同个品种,冬天大红色的花朵绽放,已然成一道靓丽风景。
在露台坐了片刻才回卧室,单手脱衣解皮带早已熟练,冲完澡看到镜子里自己骨瘦如柴的身躯,属实厌烦;陆征心里想着回加拿大后得恢复健身,不能这副“弱不禁风”的模样。
躺床睡觉,闭上眼睛都是那抹倩影,他伤的只是肩膀,不是脑子跟下半身,该有的生理需求都有;有时候他都庆幸伤的是左肩膀,不然要是右手抬不起来,很多生活都得受影响。
翌日。
陆家那边知道陆征回了北城,以为他是特意回来参加叶修言的婚礼,林英想着会在婚礼上见到这个二儿子,然而,没见到儿子,却见到了宋瑾。
宋瑾一头齐肩发,穿的是新中式深咖色盘扣衬衣,与两个长相都十分出众的姑娘坐在一起,成为宾客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