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门口到沙发,再到卧室的大床,宋瑾都如三年前一样,会忍不住抓挠他的后背,一遍遍的喊他的名字,让他轻点。
像是怕跟时律一样,会被她永远遗忘,陆征在她身上不断留下痕迹。
陆征从没这样怕过,就连三年前在束河榕庄,守在她院外那一整夜,元宵节见时律紧握着她手,都没怕过会被她遗忘。
可如今,深埋在她体内,拥有着她,却总觉得,她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……
事后。
室内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味道,地上好几个用过的纸团,陆征吸着烟听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,内心十分焦躁不安。
他很少会在卧室里吸烟,可今晚,他只想守在门外,仿佛只要他离开半步,里面的女人就会从她世界中彻底消失。
冲好澡的宋瑾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,白净的脖子和肩头上全是青紫咬痕,看到他还在,往脸上涂保湿霜的时候随口问他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把烟扔地下踩灭,陆征再没任何绅士风度,走过去拽住她手腕没有前奏的将她占有。
因为只有这种时候,才觉得她还是过去那个宋瑾。
近一个小时,宋瑾叫的嗓子都有点哑,但她空虚已久的身躯也得到了充分的滋润;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到了,做再久她都不觉得累。
躺在床上看陆征吸烟的时候,她心里还在想自己过去三年无性的生活是怎么熬过来的?
想法一出,想到元宵节在酒店见过的那个混血女人。
她开口问:“陆征你这三年跟其他女人做过没?”
吸完烟的陆征转过身,“不要再激我。”
“我就问问,不想回答算了。”
“只有你。”陆征看着她:“只想跟你。”
她笑:“我也喜欢跟你做,咱俩反正断也断不了,就这样凑合过吧,能过一天算一天。”
“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三年,我家那边是不是派人找你谈过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