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她在球场用棒球棍打人的那股狠劲,还有用发簪刺下去的那一幕,陆征有些后悔带她去“看戏”。
因为那种场景,最能激发她压在心底的那股“杀意”,杀意一旦萌发,很担心她再失控。
“你放心吧,我这发簪扎不深,捅不死人。”宋瑾把发簪拿下来,一头长发散腰间,“我就是吓吓他们,让他们疼,疼的以为我是用刀扎他们,人只有面临死亡的时候,为了保命才能说出来有效的线索,我在小说里常写这种桥段。”
“下次这种事情让赵临来,你别亲自上手。”把她手中发簪放到床头柜上,陆征再次搂她到怀里,“知不知道你大姨妈快来了?”
这男人比她自己记时间记得都清楚。
知道他要做什么,宋瑾微喘着气摁住他手,“不能太久,跟书意姐约好的7点在丰台那边吃饭。”
“才四点。”想到她在球场那股狠劲,陆征立刻把她压床上。
知道他是真生气了,惩罚她在球场上不该下手那么狠,过于招摇,很容易让薛泽那边的人察觉到她过去曾做过什么。
“我不敢了……唔唔……陆征……啊……”摁住他手,宋瑾难受的求饶:“唔……求你老公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……
宋瑾卸完妆冲澡,陆征去了露台接电话。
是赵临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