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瑾爱干净,不喜欢异味,再累都会把房间打扫整理好;
她喜欢浪漫的氛围,总会点些熏香,摆满鲜花,有时候还会放些音乐;
她常说什么都能凑活,就是吃住不能;
她说住的不好会影响心情,吃的不好容易抑郁。
那一个月,她吃住都在这里,就连叶修言过来接她,她也不走。
她是摆明了要让自己适应苦日子。
做足心理准备:哪怕是他破产,身无分文的出狱,也要跟他一起面对。
难怪老板娘说她是个傻姑娘,可不就是傻?苦日子都能跟他过,却再知道他真实身份后毫不犹豫的离开;一分钱也不跟他要,什么都没带走,连在北城等他这一月都瞒他到现在。
连着两天,宋瑾都没有收到陆征的回复。
这两天都住在平江路,狭窄的路上挤满人,只有夜里11点过后人潮才会散去;雪也化完,今晚住的是平江府,古色生香的院子,宋瑾内心却始终燥乱不安,一点睡意都没。
趁阮婳睡着,她穿上大衣走出平江府,给叶修言打去电话问陆征这两天有没有去公司。
叶修言来苏州出差刚睡下,被她电话吵醒,看到都12点多了,问她怎么还没睡。
想早点知道陆征的消息,宋瑾只能跟他全交代:“北城那边派人来南城查我,陆征担心我心理受挫,先让我出来散心,我这会儿在苏州。”
“苏州?”叶修言立刻从床上坐起来,“我也在苏州。”
他今晚住的是苏州四季酒店,离平江路九公里,“你今晚住哪儿?我过去找你。”
“你帮我给陆征打个电话,先问问他在哪儿。”宋瑾不敢这个时候给陆征打电话,担心再给他添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