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宋瑾在床上睡得正熟,没叫醒她,拎起大衣悄声离开。
十几分钟后,敲门声响起,宋瑾困得不行,还以为是别的房客敲错门,看到沙发上没有时律,揉着眼睛打开门:“你出去怎么不带房卡。”
她当成是时律,把门打开就往卧室里走。
头发突然被狠狠拽住,她才瞬间清醒的意识到身后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时律。
“知不知道时律为什么离开?”陆征狠狠抓住宋瑾的头发用力拧,让她不得不回头。“上面突击检查,有人举报时律这个刚上任的行长贪污受贿。你是他的情妇,也会被牵连进去。”
宋瑾只觉得他无比陌生:“陆总现在手段玩这么阴?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个好人?”
“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时律?”
“当我的情妇。”他刚包扎好的掌心都在渗血,“时律给你多少,我给双倍。”
“他给我一年两个亿。”
“我给你五亿。”
“陆总出手真大方。”她眼神绝望又无力,“当几年?”
“我玩腻为止。”
“如果我拒绝?”
“跟时律一起进监狱。”
他嗓音冷漠,每个字都恍若夹着冰,冷的宋瑾好像从没认识过他,“我好像没得选。”
“早上7点前给我答复,是一起跟时律进监狱,还是当我的情妇,你自己选。”松开她头发,陆征转身把门拧开。
宋瑾看着他背影发问:“你是忘不掉我还是心有不甘?”
陆征背对着她回答:“不甘。”
原来只是不甘……
得到答案,宋瑾突然发现自己释怀了,不再像之前那么拧巴,“我跟时律什么都没发生,你不用特意针对他。”
她回卧室找到手机,播放叫床的录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