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旅馆,下午开始呕吐腹泻。
连着三四天,她被水土不服折磨的面黄肌瘦。
叶修言再过来看她的时候都被她这副模样吓到;连忙送她去市区医院,挂水输营养液两天才缓过来。
把她接回旅馆让她躺床上休息。
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!”叶修言看她的眼神有气也有心疼,“你说你何必把你自己折磨成这副模样?律师说陆征他在里面好的很,身体硬朗的什么事都没有,你倒好,都快瘦成鬼了!”
接杯温水给她递过去,走近注意到她头顶发根都是白的。
见他一直在看自己头顶,宋瑾察觉到他是看到了什么,接过水杯喝口水,笑着说:“我遗传我爸的少白头,月底再染染就遮住了。”
叶修言不想拆穿她,下楼看到一辆军牌的黑色奥迪A8行驶到看守所门口停下,车上身穿军装的男人下来,是陆征的四弟陆曜。
叶修言赶紧跑过去,想着能跟陆曜一起进去见见陆征。
陆曜刚从国外执行联合国任务回来,得知二哥陆征被诬陷洗钱行贿,直接无视父亲的警告开车来看守所看自己二哥。
他问叶修言:“叶哥你也来看我二哥?”
“只让律师见,从你二哥进去到现在,我连他一次面还都没见过。”叶修言问他:“你们家那边情况怎么样?怎么连你也回来了?”
“任务结束了,昨晚回来才知道我二哥发生了这事。”陆曜看了看时间,“叶哥咱们先进去看二哥,中午一起吃个饭。”
叶修言跟他一起进去,起初还受阻,不知道陆曜给谁打去的电话,那些狱警立刻献殷勤的为他们端茶倒水。
十几分钟后,被剃了平头,双手戴着手铐的陆征在两名狱警的押送下出现在探亲室,看到这副阵仗,陆曜愤然起身,“他们竟然还敢给二哥你戴手铐!”
“总要一视同仁。”陆征微笑的走过去坐在这个两年多没见的四弟对面,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昨晚刚回来。”陆曜满眼都是不甘,“我瞒着爸过来的,爸说不能使用任何特权,要按照审讯流程进行;我不放心二哥你,不来看你一眼我放不下心。”
叶修言在一旁吸着烟静静听着,纠结要不要告诉陆征宋瑾来了北城,就住看守所对面;出于内心的妒忌,他还是动了不改动的恻隐之心,选择隐瞒下来,先不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