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些话,宋瑾才意识到为什么小说里都写:最先动心的那个才最卑微。
“把头抬起来。”陆征坐正,让她把头抬起来,“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?”
“我就喝了几口果酒,又没醉,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”宋瑾的脸开始发烫,“我是在向你告白。”
她小声低语道:“还被你给拒绝了。”
“你哪知道耳朵听到我拒绝?”
宋瑾的眼睛立刻一亮,“你也喜欢我?”
陆征想:如果不喜欢,他的情绪不会被影响;不会在看到她一次次为时律哭的时候想把她占为己有。
从没想过跟她做最后一步,因为他也担心自己会陷进去。
对他来说:玩爱情游戏不只是靠脑子,要用心,拿心去交换结果,是他从没尝试过的危险行为。
他又不想当任何男人的替代品,他只想当唯一的那个,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促使下,在得知时律来南溪后,直接在车上把她给要了。
那晚要她的时候有迫切感,也有危机感。
时律的到来,影响的他无法专心办公。
那晚看到时律守在她病床边,陆征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个局外人,不如放手成全他们。
在古戏台前吸了整整一包烟,天快亮,他决定放手。
股票大量的买入,引起监管的关注,股票终止交易,他所有的计划都在那天被打乱;只能离开南溪,回到丽江榕庄那边住。
这半个多月,他没有一晚睡的安稳过,几台电脑24小时同时打开,撑不住的时候才会睡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