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声问:“时律知不知道?”
“我继父就是他前姐夫,你觉得他会不知道?”宋瑾这会儿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拔光刺的刺猬,拉开他大衣,把身体缩他怀里寻求想要的温暖。
中午10点多,阮婳看到阿布在门口挂上了客房已满,谢绝参观的牌子。
问后才知道宋瑾给他们发消息说好运来所有的客房都被陆征包下,不再对外开放。
阮婳一听,这不明显是为了防时律?
给宋瑾发消息她也不回,想着上楼找她问到底什么情况,看到陆征竟然从她房间里走出来。
这架势,昨晚估计是生米煮成了熟饭。
早不煮晚不煮,陆征偏偏选在昨晚煮,这不妥妥的腹黑男?
时律才刚出现,宋瑾就被他彻底拿下。
阮婳给宋瑾发去消息:【晴天啊晴天,你糊涂啊。】
【你这游戏再玩下去,铁定得把你自己给玩进去。】
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,宋瑾给她回复:【婳儿,我看到时律了。】
阮婳:【时律?他在那儿?】
宋瑾站在窗帘后,看到身穿灰色大衣的时律站在古戏台前,他好像在发呆,一直站在那棵大榕树下,背对着好运来民宿,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。
陆征走后她想看看外面是晴天还是阴天,拉开窗帘,看到时律正朝好运来的方向走,她才赶紧把窗帘拉上。
隔着窗帘,却仿佛隔了一个世界。
因为从昨晚开始,她与时律已成两条平行线,再不可能像她写的小说那样破镜重圆;她只能拉开一小道缝隙,躲在窗帘后看一眼这个她曾喜欢了近八年的男人。
看着看着,她已泪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