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区的小县城,八点街上就没什么人,这会儿都快十点,医院门口连路灯都没亮几个;在她松手准备离开的时候,陆征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,把她搂在怀里吻。
不是蜻蜓点水,陆征勾住她舌尖使劲的搅拌;直到怀里女人被他吻的快呼吸不过来,他才肯停止。
几天的生疏都在这个吻中化解,低头亲吻她额头:“随时给我打电话,我过来接你们。”
“嗯。”宋瑾点头,恋恋不舍的转过身朝医院走。
目送她背影消失在视线中,陆征回车上;往医院住院楼方向看了好几眼,才升起车窗启动车子离开。
……
时天和他两个同学都是轻微中毒,恶心呕吐还头痛。
宋瑾看到他们一张张煞白的脸,心疼的走到时天病床前,“自己用热水壶煮菌子吃,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“姐你就别骂我了。”时天捂着发疼的胃,手背被导流针扎肿,“我难受死了。”
“难受才能长记性!”宋瑾帮他把枕头放后背,让他靠着,又拉高被子给他盖住手,只把输液的手露出来,摸到他手冰凉,出去找医生要暖贴。
回来的时候,看到他那两个同学都已经睡着。
宋瑾先把暖贴宝分别给他们垫掌心,最后才又回到时天病床前,让他露出来的那只手攥住暖贴,“这样暖和点;你也睡吧,我今晚留这儿守着你们。”
时天有气无力的:“太冷了姐,你还是回去吧。”
“我又不冷,穿着羽绒服呢,这不还围着你送的披肩。”
“这披肩你围着真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