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瑾姐,我小天儿!”
一听到天这个字,宋瑾立刻起身往外跑。
原本时天还不太确定她就是宋瑾,见她这么大反应,认定了她就是自己认识的宋瑾。
“瑾姐你跑什么啊!”时天赶紧追上去,冲她大喊:“我哥没来!我是跟同学过来玩的!”
……
商业街上的一家男士服装店里,宋瑾挑了款黑色羽绒服扔给身后穿着单薄的时天,“穿上,大冬天的耍什么酷。”
“我又不冷。”时天是00后,前几天刚过18岁生日,比时律小了近10岁;时家最受宠的就是他这个小儿子。
看到身上这款式老旧的羽绒服,他嫌弃道:“这也太丑了。”
知道打小他就喜欢被捧着,宋瑾只能夸他:“你长那么帅,披块抹布也好看。”
这招果然有效,时天没再嫌丑。
宋瑾付的钱,又带他去隔壁吃了碗热腾腾的米线,吃饭的时候看到他头顶染的那一撮墨蓝色,还戴了耳钉,“你这什么审美?怎么连你哥十分之一的审美都赶不上?”
“还惦记着我哥呢?”时天嘚瑟的说道:“我哥可是都跟我嫂子领完证了。”
“惦记个毛线,就你家那氛围,跟个地狱一样,我可不想进你家当鬼。”
“瑾姐文化人,就是会总结。”时天喝了口汤,给她竖大拇指:“我家真就是地狱,谁嫁进来谁倒霉。”
“快吃,吃完回去睡觉;我今晚太困了,得早睡。”宋瑾问他:“你住哪儿?明天我过去看你。”
“茗山家。”
听到他住的是镇上新开的茗山民宿,主打园林造景,中式风格;普通房价格比好运来还要贵一百多,宋瑾笑他:“当富二代就是好,可以使劲啃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