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没看出她的眼神,知道她是有事儿要交代,所以任由她拿。
“反正我也走不了,这里的零食就全部给你吧。”张没坦然地将外套取下来。
沐朝雨还是挖苦讽刺说,“我不要旁的,只要你剩下的酸奶。”
拿完东西以后,沐朝雨叫了钱八到一边,“大哥,一会儿你带句话给普罗米院长,就说我说过的话还作数,如姐那边,我一定会想办法对付得。”
钱八听了,愁眉不展,“你这句话什么意思?”
“你将我的话告诉给普罗米院长就是了。”说完这话,回头瞄了一眼张没,她下意识地说,“不过扳倒如姐,缺了张没不行,所以人要生要死,你问问普罗米院长的意思?”
钱八头脑简单,自然不懂这话的意思,也正是因为不了解,所以他一定会告诉普罗米院长。
沐朝雨离开了,张没站了起来。
啪嗒。
打火机燃起,张没点了一支烟。
沐太太,咱们......后会有期。
有些人在黑夜里待久了,也就有了适应黑暗的能力。
只是......时间问题。
沐朝雨出了走廊,再次回到了原来的位置。
如姐看着她的视线,“走吧,小呆瓜,去看看你的儿子。”
“我儿子在哪儿?”沐朝雨握着拳头问。
“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如姐留下悬念,甚至在刻意地抬了语调,“不过千万不要紧张。”
快要出门地时候,沐朝雨以为就这么出了囚笼,但是后来才发现,并不是她想象地那么简单。
如姐的人在她快要走出走廊时间,给她戴上了眼罩,戴上了唱歌的耳机干扰听力。
直到出去了,上了车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从哪里出去地,或者说,去了哪里。
沐朝雨情急之下,使小心眼,“我要去洗手间。”
如姐坐在车上,瞟了她一眼。
交杂的音乐声里传出清冷的声音。
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