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比自己小的,”林初白闷声说,“你从前嫌我不成熟,你想的特别多,你是个有规划的女孩。”
这一点其实蔡茗茗和凌桉很像,但唯一不同的是:她比凌桉要更冲动一些,她不拘泥这些束缚,她想自己闯出一片天。
她所规划的,是可以因为一时冲动,随时改变的。
她像个不定时的炸弹,又或者是不安稳的流星,她没有凌桉那种踏实感,她是个像风一样,除非她自愿,不然就算是握在手心里,也让人抓握不住的女人。
蔡茗茗的关注点倒是不一样:“我很少听见人说我是个女孩了。”
“在我这,你永远都是。”
蔡茗茗笑了:“那不就是在你面前装嫩了?明知还装,显得我这个年纪大的姐姐,多多少少有些不要脸了。”
林初白闷声说:“你之前没看上我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林初白愤愤不平,但又委屈:“我追了你好久,一般靠我的脸,我的身材,我的家产,我用用心,最少一个星期,最多一个月。”
蔡茗茗眯起眼:“你说这话,我好像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“什么道理?”
“男人可能都骨子里有些劣性,都喜欢对他爱答不理的。”蔡茗茗总结。
林初白确实哭了,他觉得他这行为像个女人,哭哭唧唧的事情他以前从来都没想过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。
但他就是忍不住,他窝在蔡茗茗的怀里不抬头,怕她看出来,道:“我没有,你对我爱答不理我心都慌了,你对我好一点。”
蔡茗茗垂下眼,盯着自己腹部上这颗毛茸茸的脑袋,没忍住,伸出手揉了一把,说:“我让你吃葡萄解酒,不是对你好吗?”
林初白不吭声。
她说:“我让你别喝酒了,对身体不好,不也是对你好吗?”
林初白发出抗议:“你没说对身体不好,你就让我别喝。”
“意思不都一样?”
“不一样。”
蔡茗茗笑了:“你确实应该是个女人,女人名堂都没你多。”
林初白后劲上来了,一下子没听懂,只能说:“老婆。”
“老婆。”
“老婆。”
他一声一声喊,喊到最后蔡茗茗有些烦了,她才回答说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