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桉小声说：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萧戟觉得她的这些小表情实在有趣，就多看了她几眼，才说：“鹿灵儿从前被傅潇潇划了脸，毁容了。”

“这件事，你估计也会有些印象，”萧戟说，“是那天，我让人将你送来酒店的那次，那天我和鹿灵儿在一起。”

凌桉盯着他看。

萧戟知道她在想什么，笑着说：“我当时被傅潇潇算计了一道，身体有些不对劲，但我在不舒服的时候，那会儿脑子里想到的女人，还是你。”

“所以我让人把你给送来，”萧戟大大方方说，“送你过来给我灭火。”

凌桉垂下眼。

她还记得，萧戟那天舒服了之后，哄她下去拿衣服，结果她再回来，萧戟就已经不在房间里了。

留着她一个人在寒风凛冽里瑟瑟发抖，她抱着衣服站在路灯下的时候，像极了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猫。

从前的萧戟是真混账啊。

说不管她就不管她了，连声招呼都懒得打。

萧戟显然不知道后边的事情，他只说：“鹿灵儿的脸，就是在那天毁容的。”

“鹿灵儿本来也是想要靠和我沾上关系，在我这里拿好处，”萧戟没什么语气的说，“傅潇潇怎么说，也是萧家的人，我要替大哥护着她。”

“傅潇潇惹事了，我去给她收拾烂摊子，为了压下去这件事，我去和鹿灵儿谈了条件。”

“她现在的那张脸，是我找了国际上顶尖的整容团队，给她修复的，”萧戟说，“当然，也花费了巨额，给她整。”

萧戟扫了凌桉一眼，道：“我和鹿灵儿本来也是合作关系，正好那会儿我收购了戚氏，而沈之明那会儿吵着要建立新公司，是个娱乐公司，我就搭了线，把鹿灵儿放在了子公司里，代言化妆品，另外找资源给她，介绍她去拍戏。”

“我们签了合同的，都是合作。”

萧戟说：“那段时间我和她待在一起，也是因为要给她铺路，有些事情，有些人，必须要我亲自出面引荐，才可以成，所以那段时间我和你说很忙，其实也不是在骗你。”

凌桉垂下眼。

这些事情之前萧戟也和她说过，但是他那会儿也只是一笔带过，并没有说的这么详细。

萧戟说：“要说赚钱，她确实给我赚了不少。”

但这公司旗下艺人，给公司赚钱，本来就是应该的。

而且，也都是走的正规合同，属于双赢。

萧戟想起来什么，又说：“那天你来剧组找我，我在洗澡，是她故意往我身上泼咖啡，想占我便宜来着。”

只是那会儿他说给凌桉听，凌桉不相信。

毕竟鹿灵儿身上带着密密麻麻的草莓印，而萧戟又在她的休息室里洗澡，这怎么看都叫人误会。

萧戟说：“她和导演眉来眼去很久了，我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印子怎么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