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一点,差一点就搞到手了。
她抬眼不悦的睨了薄司年一眼。
这男人早不来晚不来,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过来?
“你不是在办公吗?”她没好气的问他。
“我查商场。”薄司年回答。
秦酒的视线越过他,落向店外,不远处的确站着几个高层的人。
“去吧,我这里没什么事情。”秦酒赶人。
薄司年单手插兜,扫了眼她的脚:“你的脚没事了?”
“好多了,休息会儿可以继续走。”
秦酒象征性还捏了捏脚踝处,一本正经的演着戏。
薄司年随后言归正传: “母亲说,你把孩子带走了,人呢?”
“在车上,保镖陪着呢。”
秦酒说着,尝试着站起身。
薄司年见状,上前扶住她:“怎样,疼吗?”
“不疼了,能自己走了。”秦酒说完,便抽回手,“你忙去吧。”
短短的几分钟时间,薄司年遭驱逐数次,只觉得不悦。
秦酒腰间倏然一紧,被男人一把揽进怀里。
薄司年低头看着她,母带警告:“注意,你已婚。”
秦酒抬手,晃了晃自己的无名指,“这不是在吗?”
薄司年看到她佩戴着戒指时,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不少。
他俯身,在她唇上落下一吻:“我走了。”
薄司年走了,秦酒随即我离开。
晚上。
秦酒哄睡了秦念后,想着去厨房准备下食材,明天做些小吃。
她一进厨房,就闻到了一股熟悉,且令她不适的味道。
“这是在煮什么?”她询问厨房里的佣人。
“不知道,是郝姨交代的。”佣人答。
秦酒忍住作呕的不适感,叫来郝姨问:“锅里煮的什么?”
“是先生交代的,好像是之前顾小姐安排人送来的。”
顾之暖送来的?
秦酒不禁联想到,薄司年之前服用的阿吉草。
“阿吉草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