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画的?”他一张一张翻阅着。
“以前的。”秦酒说着就要去拿,再次被他避开。
“薄司年,你不忙吗?你不是去要去跟你父亲吃饭?”
“大哥不去,会面取消。”薄司年回答的很是无所谓。
秦酒伸手再去拿,依旧被避开。
“薄司年,不许再看了。”
翻阅中,薄司年一眼瞥见了一张熟悉的稿纸。
他握在手里,瞳孔骤缩,“这也是你设计的?”
秦酒瞥了眼,“不是,随笔画的。”
这里面,有的是自己设计的,有的是仿的,也有的是不知道根据什么画出来的。
而薄司年手里的那一张,正是自己莫名其妙画出来的。
薄司年狐疑的扫了她一眼。
“你不信,就别问我。”秦酒伸手一把扯过稿纸放回包里。
“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?”薄司年发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是K国的总统府。”
闻言,秦酒的手一顿。
K国?
她诧异的看着他。
薄司年对上她的视线,“你当真不知道?”
秦酒拿出手机,第一时间开始上网搜查。
薄司年见她急切搜查的模样,心一滞。
“不知道就算了,查什么查!”
他一把扯过她的稿纸,揉搓成团,往车窗外一扔。
恰好扔在了路过的情节工的垃圾车内。
“薄司年!”秦酒一惊,下车便要去取回来。
薄司年一把拉住她,“这么紧张做什么,不就一张稿纸吗?再画就是了。”
秦酒回眸,怒视着他。
“难不成,是什么白月光,心底的朱砂痣给你画的?”薄司年嘲讽着。
秦酒气的一把将手提包倒扣在他脑袋上,趁机咬上他的手,试图让他松手。
薄司年忍着疼痛,执意不松手。
两人拉扯争执的一幕,正好被坐车路过的顾之暖看到。
她拿出手机,给薄司年打去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