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年搂着她,淡淡开口,“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秦酒没多问,只是道:“说说你母亲的事情。”
薄司年轻挑眉头,犹豫了片刻后回答:“我是奶奶带大的。”
秦酒听后,愣了愣。
“为什么不在你母亲身边长大?”
“我母亲是我父亲骗入薄家的。”薄司年回答她。
秦酒随即明白过来,“老太太这么做,是想制衡两边?”
薄擎天,向来只凭自己喜怒做事,缺乏控局的整体能力。
薄正霆身为长子,一旦得势,便等于是白家得势力。
如果形成这样的局面,那么薄家也会立马分崩离析,面临瓦解。
薄司年目光微闪,看着秦酒眸中透着浓浓的欣赏之意。
这个女人,果然很聪明!
这一刻,他竟能明白,当时奶奶为何执意要将她安排进来了。
“你是老太太手里的那一颗棋子。”秦酒抬眼,对上他深沉的眸子。
薄司年点头,“是。”
同样的,她也是。
她与他如今密不可分。
“那狐狸怎么办?”秦酒接着拉回正题。
“养着。”薄司年干脆的回答。
“那你母亲会害怕。”秦酒提醒他。
薄司年挑眉,“你以为母亲会一直住下去?”
“那可不好说。”
薄司年伸手挑起她的下巴,打趣着她:“你刚才在楼下客厅跟母亲说的话,我可都听见了。”
母亲在等父亲递过来台阶。
这女人,居然敢跟母亲保证,能让父亲将台阶稳当的搭好。
他出声提醒她:“说出口的话,做不到,打脸可是很疼的!”
秦酒拂去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,哼了一声:“你以为我是你?”
随即她准备从他腿上起身,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……
……
第二天。
私人飞机上,秦酒睡得昏天暗地,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直到飞机落地,她依旧是意识模糊的状态。
薄司年一路抱着她,最后送进酒店房间,把人安置在床上。
秦酒靠坐在床头,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,才早上八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