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念宝画的,那……他倒是觉得该给孩子看看心理医生了。
可若是J……
说的通,但是很奇怪。
秦酒看到这一页时,也是心头一紧。
她起身上前,在男人旁边坐下。
接过画本,翻阅着。
好在画本上只有这一页画了这样看似不正常的东西。
“萧潇画的。”
“萧潇?”薄司年目光一沉,“你刚才还说是J和念宝的画本,萧潇的画风这么幼稚么?”
“她喜欢看恐怖片,看了以后用来吓孩子用的,总不能很生动的画出来吧?”
秦酒合上画本,随口解释着,“她喜欢一边讲,一边画这种吓唬孩子,你要是不信,回头让萧潇画给你看看就知道了,还可以听听她讲鬼故事。”
一听是萧潇的作品,薄司年便没了打听的兴致,抻了抻腿,但并不起身。
“这储物阁,挺别致的。”
高度虽有点矮,但胜在空间大。
还有落地窗,白天待在这里也不会显得过于昏暗。
话落,薄司年的目光扫过不远处的画板上,“那也是萧潇的?”
秦酒扫了一眼说:“我的。”
闻声,男人突然起身上前,掀开了一旁的防尘布。
向日葵花海的油画瞬间映入眼帘。
右侧,还有一副少年背对着,站在海边的油画。
薄司年往里侧看了看,发现一共有七八幅画作。
但因为有东西挡着,拿不出来。
他的视线落在右侧的油画上。
盯着看了良久,“这里……是没画完?”
薄司年指了指少年右侧方跟后背的一大块的空白区。
秦酒嗯了一声,“当时应该是要画什么来着……后面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记得了?”
又是他所熟悉的敷衍回应。
觉察到男人的不悦,秦酒很是认真的解释,“我真的不记得了。”
“理由?”
薄司年转身盯着她,显然是没想再放过她。
“秦酒,敷衍的回应呢,一次,两次尚可,次数多了,不好。”
会影响夫妻感情,降低彼此的信任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