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……别碰我。”
其实早不疼了,只是等着拆线。
话落,薄司年炙热粗粝的手,直接抚上她的腰间。
那里缝合的线还在。
再过三四天后才能拆线。
的确不能剧烈运动,不然容易崩开。
“睡吧。”男人轻叹一声,被子下的手拉了拉她的衣角,将人紧紧的揽入怀里。
墙角处,熏炉内,升起袅袅烟雾。
秦酒的耳畔,不一会儿便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。
她不知道是不是对安神香免疫了,竟破天荒的难以入眠。
……
第二天,早上。
秦酒醒来,一眼便对上薄司年深沉的眸子。
男人长睫微垂,就这么看这她,眼神中平添了几分欲感。
“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秦酒淡淡应声。
她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翻的身,竟然和他面对着面。
借着伸懒腰的功夫,准备翻个身,却被薄司年一把搂入怀里。
两人正面相对,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眼神的异常。
她伸手推了推他,“起床吧,我今天要外出。”
薄司年的脑海中闪过,她电脑上的留言。
他昨天故作没看见。
她洗漱完后又回了书房,一待便是半个多小时。
想着,男人一个翻身,将秦酒直接压在了身下。
他抚着她的锁骨,磁性的嗓音略带蛊惑,“外出干什么?”
他在等她如实相告。
秦酒一动不动的看着他,“公事。”
“汽修厂?”薄司年试探着询问。
秦酒犹豫了下,一开始是想推到汽修厂上,没成想被他抢先。
“教堂。”
教堂?
“今天不是周日,去教堂做什么?”话落,薄司年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,引得她身体一阵发颤。
“你别闹~”她嗓音发颤,“我是去换东西。”
“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?”薄司年接着问。
秦酒摇摇头,“不用。”
话落,侧头避开他从耳廓蔓延至唇边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