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只觉得胸口轻轻一颤,有些不知所措起来,“南茶苑?”
“嗯,南茶苑。”薄司年回答的异常肯定。
“可是……”秦酒想到刚才在机场,记者询问的那些话。
“你家里人那边不需要再交代吗?”
赛车的事情,的确跟她有关联,她也逃脱不了责任。
薄司年握了握她的手,“我会跟父亲解释。”
“你父亲……”秦酒一想到薄擎天那脾气,下意识不悦的皱眉头。
“你怎么解释呢?”她试探着询问他。
薄司年斟酌了下,含糊其辞的说道:“随他说就好了,脾气宣泄完了,就了事了。”
横竖,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薄家的孩子,哪一个没经历过。
相比较薄司年的不在意,秦酒却有些担忧。
她无法确定这一次的新闻发酵会持续多久。
巴佳山的岩壁被拆除,造成一个地方的自然景观文化消逝,的确很遗憾。
她看向薄司年的侧颜,见他正神色凝重盯着车窗外的街景。
不知道在思忖着什么。
一个小时后,从机场抵达南茶苑。
行李箱卸下。
秦酒以为只是她跟念宝的,直至看到薄司年的行李箱也悉数卸在了南茶苑。
这男人……
该不会是也想住在这里?
三人走进客厅没多久,清池的询问直接验证了她的猜测。
“少夫人,您的房间是在哪边?”
“客厅过去右拐,房门口有贴挂牌的那一间就是。”秦酒说着,指了指大概的方位。
清池提着行李箱直接过去。
秦念的房间在秦酒的房间隔壁,房门未关,一眼就能找到。
“少夫人,这里还有别的房间吗?”郝姨跟姜嬷嬷跟着进来,上前询问秦酒。
“有三间客房。”秦酒指了指客厅隔壁的方向。
薄司年从洗手间出来,对上秦酒泛懵的眸子,“郝姨跟姜嬷嬷也会在这里暂住。”
秦酒微惊,“你们……你们都不回去吗?”
南茶苑从来没有招待过这么多的人。
薄司年嗯了一声,“你跟念宝住在这里,需要有人照顾。”
“念宝,我一个人也能照顾……”秦酒嗫嚅着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