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……”
苏青说着,脸上露出不屑神情,“生理期吧!”
宁墨听后,不由得扬起了唇角。
刚看到血时,他还以为是夫妻二人动手了呢。
他竟然没想到女人每月的那回事,只觉得好笑。
随后转身走回沙发处,倒了一杯水润喉,
苏青跟过去,余光扫了一眼他搁在茶几上的电脑。
“你处理完公事了吗?”
“还有一些,”宁墨说着,看向窗外,“今天雨挺大,估计也出不了门。”
苏青说:“可以去逛商场,待在房间里太无聊了。”
宁墨看了眼时间,“半个小时后吧。”
苏青应了声“哦”,进了卧室。
……
秦酒醒来时,天色已黑。
环顾四周,发现套房里只有她自己。
起身准备下床,见身上的衣服已做了更换。
动了动身体,发现后脊背有些疼。
伸手按了按,疼痛感明显。
想起来白天在商场被撞,可能是起了淤青。
余光瞥见床头柜的手机,她伸手拿过,翻出号码直接拨打了萧潇电话。
“您好,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。”
挂断电话,秦酒拿着手机看向窗外发呆。
与此同时。
屋外,酒店的长廊拐角处。
薄司年握着手机,正在跟人通话。
“就这些?没了?”他声音冷沉的询问着另一端的人。
萧潇握着手机,躺在安溪园的沙发里,“薄司年,别跟我用命令的语气,现在可是你求着我们。”
“你想知道酒酒的事情更多些呢,就得跟我们打好关系,知道不?”
“不过,你要是真的想知道酒酒为什么会心悸,我个人觉得,你可以去了解下秦家。”
“我们不好说那么多的……”
万一要是被酒酒知道了,那可是会死人的!
薄司年蹙眉,“秦家?”
萧潇嗯了声,“是啊,你可以去试试看……说不定有意外之喜。我不跟你多说了,我很忙的,挂了。以后再咨询我这些事情,我可是要咨询费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