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方家现在主张的是临床,跟你我……不一样,所谓术业有专攻。”安澈说着,注意到简森,收了话语。
同时挑眉提示了程锦一下。
程锦这才回过神来,“文件我收了,记得转告你家先生,请务必记得自己说过的话。不许再让你们家少夫人受到任何伤害,不然,整个薄家都不够给她陪葬的!”
说到这里,他的语气骤然冷戾,“我这不是威胁,而是友情提示!”
简森点头回应,随后带着人离开。
出了电梯后,简森立刻将手机移到耳边,“先生。”
“听到了,你安排人,盯着他们,切记不可被发现。”
交代完,薄司年挂断电话。
方老?
江尘的师傅。
程锦也懂医学吗?
刚才他跟安澈的谈话,让他当下觉得两人似乎都不简单。
回想起程锦说的那些威胁话。
薄司年危险的眯起了眸子。
整个薄家都不够给秦酒陪葬的?
他轻嘲,“好狂的口气!”
但转念想起,秦酒在被切断了信号的电梯内,能自救出来……
眸色渐渐暗沉。
……
连着两天的昏迷。
秦酒在这天的中午苏醒。
醒来,看到的第一个人,便是背对着她站在窗户边接电话的薄司年。
“知道了,回头把资料发过去给他们参考。”
说罢,挂断电话。
转身时,正好对上秦酒的视线。
“醒了?”
秦酒眨了眨眼,算是回应。
此刻的她,只觉得全身无力。
张了张嘴,发现声带出不了声了。
再次尝试了下,依旧发不出声音。
薄司年觉察到了异常,快步走到病床边询问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