驻足仔细辩听一番,才知道了缘由。
薄擎天之前邀请了政客吃饭,却被那些人员无视了什么的。
那些人没把他薄擎天看在眼里。
秦酒抬手,揉了揉眉心。
突然意识到,薄司年有时的幼稚是遗传谁的了。
见凌霜华正冷着脸站在门口听着屋内的动静,秦酒走上前去。
“母亲。”她小声喊了一句。
凌霜华回头,“你怎么上来了?”
秦酒还没说话,就被拉住手,“再过一会儿,等他骂完了就该消停了,我们下去。”
‘砰’。
就在这时,一道沉闷声响起。
“老爷一定又是踹人了。”琼姨在旁无奈开口。
秦酒:“……”
遗传的么?
都喜欢踹东西,踹人?
她挣脱凌霜华的手,径直推开书房门。
入目,正好是薄擎天抬脚踹薄司年的一幕。
一米八几大个的人,瞬间单膝跪地。
膝盖碰撞地板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秦酒的视线扫过一旁的薄正霆,眼尖的看到了他黑色的西裤膝盖处沾着灰尘。
可见,刚才在外面听到的那声响是来自他。
凑巧的很,她进来,就换成了薄司年。
屋内三人,有些怔愣的看着她。
显然都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进来。
“没规矩!谁让你进来的!”薄擎天怒斥。
秦酒淡淡的看着他,“我原以为今天是家宴,不想却是鸿门宴啊!”
说罢,抬脚跨进门,余光扫过仍跪在地上的薄司年。
薄司年拧眉,低斥她,“你进来做什么,出去!”
秦酒呵笑一声,“我不进来,难道让念宝在楼下听着你们吵架?你不怕吓到我们儿子啊?”
薄司年:“……”
秦酒接着说:“打理公司呢,意外之事时有发生。老马尚有失蹄的时候,人也会有出错的时候。父亲这么苛刻教育,会不会太过了些?”
说罢,她上前,扶着薄司年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