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又说:“有人喜欢出风头,那就把风口浪尖留给他。”
说完,她直接挂断电话,抬眼看向门口。
“我的狗呢?”
郝姨一愣,回道:“快要到了。”
话音刚落,秦酒便听到了一阵‘斯哈斯哈’声。
合上书,转动轮椅到门口。
保镖牵着一只三月大的西伯利亚狼犬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。
“少夫人?这是……是狼吧?”郝姨害怕往后退。
“出息,小奶狗都怕。”秦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。
伸手一把抱起狗,一看性别,“怎么是公狗?我不是让你挑母狗吗?”
保镖立刻上前查看,然后说:“刚才店里还有一位顾客也买这个品种的,他要的是公狗,可能弄错了。”
“算了,虽然你不是我挑的那一只,但来了也是缘。”
秦酒点了点狗湿润的鼻尖,抱着它直接去了卧室。
“郝姨,发票。”
看着保镖递过来的东西,郝姨愣了愣,“这是?”
“没付钱,赊账呢。”保镖回道,“少夫人说,让您给安排下。”
“我安排?”郝姨眉头紧皱起来,“这狗,三万块呢……”
“少夫人说让您找东家报。”
郝姨:“……”
薄先生眼下生死未知呢。
……
下午三点。
薄氏总裁连人带车被压山体滑坡之下的新闻,开始发酵。
不少新闻报道上,甚至配了照片图。
照片上,只能看到几个人被抗上担架。
但并无一张正脸。
脚边,小奶狗不停的撕咬着秦酒的裤脚。
她低头,伸手一把将其抱了起来。
“张嘴,给我看看你的獠牙。”
说着,用手摩挲了下它的几颗锋利牙齿,“这么小……”
一只手指头都能撂倒。
“还得等你长大。”又是个漫长的工程。
“汪~”
狗突然冲着她叫。
“我不怕你,对我叫,可是没用的!”秦酒说着,将她放在膝盖上,摸着它柔软的胎毛。
小狗四仰八叉的睡在她怀里,追着咬她的手,吃进去吐出来,如此不停反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