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在电梯口,将这一幕收入眼底。
正准备进电梯,突然一道身影朝着自己而来。
“你父亲训斥完你,你又要来找我的不痛快吗?”她抬起下巴,对上薄司年淡漠的眸子。
薄司年直接俯下身,将她圈在双臂中,“父亲的话,你可听到了?”
“我不聋。”秦酒淡淡回应,“可你也别指望我帮你,我没这个义务。”
“确切来说,我已经帮了你一次了。跟你结婚的那一刻,便给了你帮助。”
薄司年眼眸微眯,深不见底的眸底掠起一丝警告,“父亲说的对,我也许的确该管教你一下。”
“薄司年!”秦酒厉声唤他,“你要是再伤我一次,我说过的……让你薄氏亏一次!”
“这人世间,并非只有你们薄氏一家独大!”
“你背后有人?”薄司年捕捉到了她话里的重点。
“无可奉告!”
薄司年捏起她的下颚,“秦酒,一再挑衅我,很有成就感吧?”
秦酒冷呵,“很遗憾,我的成就感,从不在薄先生你身上。”
薄司年:“……”
“薄司年,我要是你,此刻想的便是按着你父亲说的去做,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。”
薄司年捏着她下巴的手倏然收紧。
他手上的力道很大,让秦酒只觉得下颚骨仿佛要被捏碎。
然而下一刻,他突然收了手。
秦酒和他对视了几秒钟,到底是什么都不再说。
她进了电梯,薄司年站在电梯门口。
就在电梯门合上的时候,接完电话的简森进来汇报。
“先生,隧道塌方了!”
闻声,薄司年面色一沉,“可有人员伤亡?”
“本来应该是没的,但……”
“说!”
“有一个女孩子找了救援队,说是她母亲下了田,田的位置正好是隧道口那边。”
薄司年周身冷意迸发,“救援队呢?”
“已经安排过去了,过来的消息,说是难搜救。”
“理由?”
“隧道塌方,稻田下方也跟着塌陷了,出现了大凹坑,有泥流涌入了田地里,人如果压在了下面,没有生还的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