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考虑到目前的局势,没跟他计较。
回头看了一眼周围,见庄稼地里的水位上涨,她才大声道:“你先下车,好像是隧道外的江河涨水漫过来了,路面会被淹的。”
薄司年嗯了一声,解开安全带,推开车门下来。
“走吧。”秦酒在前面带路。
两人刚走上山,下面整个路面就被雨水淹没。
车子停在路上,只能看到车顶。
进屋后,秦酒脱下雨衣。
转头,见薄司年全身早已湿透。
“你不是走了吗?”她没好气的问着。
薄司年:“……”
“不说就不说吧。”见他不说话,秦酒也不再问。
“我去问一下有没有可以给你换的衣服。”
她把老妇人给自己准备的毛巾扔给薄司年,转身去了隔壁房间。
说明情况后,老妇人从一个皮箱子里找一套男士衣服给她。
“能穿吗?”
秦酒接过,看了一眼,“可以。”
是一件老头衫,跟一条大裤衩。
秦酒拿着衣服出去给薄司年,他并不接。
“能穿干的总比穿湿的强。”
说着,她直接将衣服放椅子上一放,转身离开。
秦酒回到客厅,看了一眼桌上的姜汤。
伸手摸了摸,凉了。
就端着去厨房热了热,再端出来。
薄司年换上衣服后出来,她直接把碗递给他。
“阿婶说这暴雨,一时不会停。这里没有通讯信号,万一要是病了的话,很麻烦。”
薄司年低头看着碗里的姜汤,没拒绝,老老实实的喝了起来。
秦酒收拾碗时,薄司年瞥见她手掌跟手腕处有几条划痕。
“你……手受伤了。”
秦酒闻言,低头看了一眼,淡淡的应声,“嗯,没事。”
说罢,拉了拉衣袖遮掩住。
薄司年跟在她身后,“萧潇说打你电话,关机……”
“手机没电了。”秦酒拧开水龙头,想要洗碗。
薄司年拉住她的手,“我来。”
说着,从她手里接过碗,将碗洗干净后放进篮子里。